0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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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建議實在是太歹毒了！
九尾靈狐感受到死亡凝視，尤其是游驚鴻身邊散發的危險氣息，嚇得小動物瑟瑟發抖，而後四爪亂蹬，卻怎麽也逃不脫後頸的拿捏。
它將唯一的希望放到趙清瑟身上，可憐兮兮的祈求。
趙清瑟看不下去了，大著膽子將小白狐抱了過去，放在腿上撫摸安慰，她笑道：“你今天怎麽了？怎麽和一只狐貍計較？”
“別抱著它，它是一只公狐貍。”游驚鴻看到公狐貍舒服得瞇眼，他就瞬間不舒服了。
趙清瑟微微楞怔，擡眸看向游驚鴻，燈火下冷幽的眸子滿是不悅之色，她微微低頭看著腿上的小狐貍，似乎明白了幾分。
她玩笑道：“你……該不會是吃醋了吧？”
雖然這個想法有些離譜，但是趙清瑟著實找不到游驚鴻找茬的理由，只能朝著最不可能的原因找答案。就在她以為游驚鴻沈默著，準備想出什麽回答笑她時，游驚鴻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嗯”是什麽意思？是她想到的那個意思嗎？
趙清瑟又驚又喜，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，又怕是她誤會了，努力憋住笑容，雙眸瞪得圓圓的，看著他。
“不可以嗎？”游驚鴻莞爾一笑，淡定地反問。
一瞬間，他似乎不想遮掩了，在恰當的時機，吐露出自己的心聲，“我等你很久，你終於發現了。”
“天元聖主，這事不許玩笑。”這是趙清瑟第一次說出自己的猜測，當面直呼他的道號，她面上一片矜持，看不出神色，眼眸卻緊盯著游驚鴻的神色，看到對方沒有任何異色，可見她猜對了。
“沒有開玩笑。”
游驚鴻試探著撫摸小白狐的脖頸，感知到手掌下小獸瑟瑟發抖的身軀，他緩緩順著九尾靈狐的脊背，慢慢靠近女孩的玉手，不動聲色地勾著她的小拇指。
指腹傳來溫熱的觸感，趙清瑟手指微僵，頓了頓，沒有拿走，任由他輕輕地勾著。她擡眸看著眼前的男人，五官有些與他本尊相似，臉部輪廓平凡了些，但是周身氣質遠勝其他人，所以一路沒有任何人懷疑游驚鴻能否與天元聖主同行不合理。
他這樣的天之驕子，後期實力大boss竟然說喜歡她——吃醋應該是這個意思吧。
但是她想到游驚鴻說喜歡她，想到一個問題，心底喜悅散了幾分，眉頭微皺，有些不能夠理解，她這個穿書者都知道師徒之戀沒前途，沒道理游驚鴻這個土著敢隨便亂來。
趙清瑟想了想，覺得有點在夢游，不禁問道：“你我是師徒，修仙界師徒不相戀的規矩，你知道的吧？”
若是游驚鴻忘記了，她不介意再提醒他一遍。
“知道。”游驚鴻笑了笑，師徒不相戀的規矩還是他親手定下的，好多年過去了，他還是記得的，瞧著趙清瑟擔憂的神情，他又道：“你只說對了一半，另一半與我們無關。”
趙清瑟不解，問道：“我哪裏說錯了？”
只說對了一半，當然就剩下另一半沒說對，那就是說錯了。
游驚鴻笑了笑，道：“你我是師徒，這半句說錯了。”
趙清瑟疑惑地挑眉，她穿過來的當天，兩個人就定下了師徒關系，還有師徒契約為證，不是游驚鴻說不是就不是的。
“當日你初臨繁星大陸，降臨我的傀儡法相中，我的確動了收你為徒的心思，但是，就在我和你契約之時，你我神識想觸碰，觸動了體內的另外一道金印，師徒契約失敗。”游驚鴻娓娓道來。
一句話，我想收你為徒，你我契約沒成功。
趙清瑟不解，她初到繁星大陸，按說與游驚鴻第一次見面，沒道理體內還有別的金印，連師徒契約都結不成。她微微擰著眉，問道：“另一道金印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同心結金印，歷來只有道侶可以締結的契約。”游驚鴻一下說開了，幹脆連自己的猜測，趙清瑟來自未來，與未來的自己存在道侶關系，也一並說了出來。
信息量太大，滿滿地沖擊著趙清瑟的大腦，她有些拿不準現在的情況，到底是穿書還是重生了，在腦海裏滿滿捋順。
游驚鴻知道她要時間接受，叮囑安撫了幾句，離開趙清瑟的房間，讓她冷靜思考。
又過了數日，中州講道盛會來臨，當天四面八方的人妖仙各族匯聚一堂。
因為碧海紫霄宮、南淵劍宗和金靈山是三大聖地的緣故，三家弟子所在的地盤成三足鼎立之勢，圍繞著圓臺，期間夾雜著其他宗門的弟子，倒也人才濟濟，熱鬧非凡。
趙清瑟攜眾人登臺之時，終於見到了金靈山的佛聖主，一位慈眉善目的光頭和尚，不是須發飄揚的老和尚，是位俊秀看不出來年齡的青年和尚。雙方寒暄了幾句，又錯開入座。
等到南淵劍宗最後入席時，趙清瑟按照和游驚鴻昨晚商議好的，在三聖主中第一個出席講道，就算沒有異象，也沒有人說什麽。
“中州之行，多是門下弟子代本尊行事，本尊沒什麽多說的，隨便講解一些心得，算作拋磚引玉。”
此言一出，其他人只當做天元聖主謙遜，就連佛聖主與劍聖主二人也是笑著頷首，示意趙清瑟隨意。
趙清瑟拿著游驚鴻早就準備好的稿子，盤腿坐在高臺上，慢悠悠地講起了道，看著臺下聆聽的眾人，倒也不虛。這份稿子不是她寫的，卻是天元聖主本尊所寫，還是很有分量的。
果真底下眾人聽得如癡如醉，可見大道所在。
後面南淵劍聖主、佛聖主輪流講道，偶爾一些經歷的小故事，信手拈來，比趙清瑟更加自然流暢。更神奇的是他們講道，底下出現了異象，引得眾人驚呼不停。
她偏頭看向游驚鴻，有些小小的驚慌，“不會又給你丟臉了吧？”
游驚鴻趁著眾人註意力不在這裏，又距離遠，他悄悄附在她的手掌上，低聲笑道：“沒事，本尊一向行事低調，他們都懂的。”
趙清瑟：“……”
你覺得我會信嗎？
北羽劍宗乃是僅次於三大聖地的宗門，門下弟子主修劍道，在修仙界小有名氣，夾雜在三大聖地之間，也是不可小覷的存在。
現在陳向天就是這不可小覷的宗門裏的一員，跟隨在宗主墨問道的身邊，盤腿而坐，聆聽大道，心裏怎麽想的，其他人就不知道了。
因為趙清瑟上門找南淵劍聖主俞千鈞“告狀”的緣故，俞千鈞帶著俞方雪出外轉了一圈，俞方雪一下受了不少刺激，漸漸遠離陳向天，沒有那麽粘著人。
而金靈山佛宗又是佛門弟子，與劍修的道不同，陳向天也不好意思去找陳非霧，沒有跟隨金靈山入會場。
他選擇了北羽劍宗，不僅僅與墨晚煙認識的時間長，而且墨晚煙之父墨問道很看重他，隱隱有重點培養他的打算。
陳向天最近跟隨侍奉墨問道，從墨問道對待三大聖地的態度中，琢磨出墨問道的雄心野望，墨問道有心將北羽劍宗發展成第四聖地，改變整個修仙大陸的格局。或者說，墨問道還有更大的企圖，只是沒有表露出來。
這些關乎陳向天的生計，他很會抓住時機，討好墨問道，給對方出謀劃策，隱隱走進墨問道的核心圈子。所以，這次中州三聖主講道盛會，墨問道親自領著他進來，還將他帶在身邊，位於前列。
陳向天看著三聖主依次上臺講道，腦海裏回想著昨夜的天道托夢，他向天道求證趙清瑟的身份，對方暗示他天元聖主另有其人，讓他小心行事。此時，他又看到趙清瑟平平無奇的表現，越發覺得趙清瑟的身份有問題，說不準真的如她在破洛門時所表現的那樣，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。
也許石俊川是真的多寶道君，趙清瑟是假的天元聖主？
至於剩下兩位聖主沒有發現趙清瑟的身份，必定是他們沒有出手試探，畢竟聖主之間放出神識試探對方，是妥妥地得罪人的行為，稍有不慎，就會撕破臉皮，大打出手。
陳向天看了看旁邊的墨問道，在對方的默認下，他緩緩直起身，走了出去，朝著趙清瑟問道：“天元聖主，晚輩想討教幾個問題。”
趙清瑟看到找茬的人是陳向天，驚慌的情緒反而安撫下來，她微微一笑，不疾不徐地說道：“但說無妨。”
一派高人做派，看著陳向天如看三歲孩童一般慈愛。
陳向天咬咬牙，想要拆穿趙清瑟，將之前準備的問題一股腦丟了出來，不是什麽深奧的問題，以陳向天如今淺薄的認知，也提不出什麽深奧難解的問題。只是這些問題有些巧妙，是一般人接觸不到的典籍詞句，只存在於三大聖地或者北羽劍宗這等高級仙門宗派。
“不知道天元聖主能否為晚輩解惑？”
“不能。”趙清瑟搖搖頭，底下眾人反應不一，除了兩位聖主面色如常，其他人或多或少有些費解，唯獨陳向天面色得意洋洋，似乎抓到她的什麽把柄似的。
不等陳向天繼續作妖，趙清瑟輕輕一笑，手指點了點膝蓋，頑皮道：“恰好本尊最近重溫了一遍這些典籍，直接給你點出幾本書，書中有這些詞句的釋義，以及本尊和其他兩位聖主的見解，你下去認真看。”
當初，她初臨碧海紫霄宮，的確認真學了這些典籍，有些還覆制存在腦海裏，沒事拿出來學習，陳向天這些淺顯的問題還真的難不住她。她沒有直接回答陳向天，卻又一一點出書籍答案的存在，這一招令陳向天僵了臉，笑容淡了幾分。
趙清瑟笑得溫和大氣，“若是沒問題了，你便退下吧。”
饒是陳向天不服氣，也知道機會難得，一旦錯過這次向趙清瑟發難的時機，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次。
他緊張得肌肉鼓鼓的，握了握拳，自我激勵一番，笑道：“晚輩還有些不解，天元聖主為何做女子打扮？為何前段時日在西山被一個不入流的花妖所傷？為何今日講道唯獨你沒有生出聖主講道的異象？”
此時，眾人終於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，有些人看著女子扮相的趙清瑟，又看向厲聲質問的陳向天，低聲私語，卻又不敢議論出聲。
在眾人的目光中，陳向天猶如唯一的智者，高聲篤定道：“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天元聖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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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清瑟看不下去了，大著膽子將小白狐抱了過去，放在腿上撫摸安慰，她笑道：“你今天怎麽了？怎麽和一只狐貍計較？”
“別抱著它，它是一只公狐貍。”游驚鴻看到公狐貍舒服得瞇眼，他就瞬間不舒服了。
趙清瑟微微楞怔，擡眸看向游驚鴻，燈火下冷幽的眸子滿是不悅之色，她微微低頭看著腿上的小狐貍，似乎明白了幾分。
她玩笑道：“你……該不會是吃醋了吧？”
雖然這個想法有些離譜，但是趙清瑟著實找不到游驚鴻找茬的理由，只能朝著最不可能的原因找答案。就在她以為游驚鴻沈默著，準備想出什麽回答笑她時，游驚鴻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嗯”是什麽意思？是她想到的那個意思嗎？
趙清瑟又驚又喜，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，又怕是她誤會了，努力憋住笑容，雙眸瞪得圓圓的，看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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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間，他似乎不想遮掩了，在恰當的時機，吐露出自己的心聲，“我等你很久，你終於發現了。”
“天元聖主，這事不許玩笑。”這是趙清瑟第一次說出自己的猜測，當面直呼他的道號，她面上一片矜持，看不出神色，眼眸卻緊盯著游驚鴻的神色，看到對方沒有任何異色，可見她猜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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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腹傳來溫熱的觸感，趙清瑟手指微僵，頓了頓，沒有拿走，任由他輕輕地勾著。她擡眸看著眼前的男人，五官有些與他本尊相似，臉部輪廓平凡了些，但是周身氣質遠勝其他人，所以一路沒有任何人懷疑游驚鴻能否與天元聖主同行不合理。
他這樣的天之驕子，後期實力大boss竟然說喜歡她——吃醋應該是這個意思吧。
但是她想到游驚鴻說喜歡她，想到一個問題，心底喜悅散了幾分，眉頭微皺，有些不能夠理解，她這個穿書者都知道師徒之戀沒前途，沒道理游驚鴻這個土著敢隨便亂來。
趙清瑟想了想，覺得有點在夢游，不禁問道：“你我是師徒，修仙界師徒不相戀的規矩，你知道的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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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清瑟不解，問道：“我哪裏說錯了？”
只說對了一半，當然就剩下另一半沒說對，那就是說錯了。
游驚鴻笑了笑，道：“你我是師徒，這半句說錯了。”
趙清瑟疑惑地挑眉，她穿過來的當天，兩個人就定下了師徒關系，還有師徒契約為證，不是游驚鴻說不是就不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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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話，我想收你為徒，你我契約沒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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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清瑟拿著游驚鴻早就準備好的稿子，盤腿坐在高臺上，慢悠悠地講起了道，看著臺下聆聽的眾人，倒也不虛。這份稿子不是她寫的，卻是天元聖主本尊所寫，還是很有分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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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面南淵劍聖主、佛聖主輪流講道，偶爾一些經歷的小故事，信手拈來，比趙清瑟更加自然流暢。更神奇的是他們講道，底下出現了異象，引得眾人驚呼不停。
她偏頭看向游驚鴻，有些小小的驚慌，“不會又給你丟臉了吧？”
游驚鴻趁著眾人註意力不在這裏，又距離遠，他悄悄附在她的手掌上，低聲笑道：“沒事，本尊一向行事低調，他們都懂的。”
趙清瑟：“……”
你覺得我會信嗎？
北羽劍宗乃是僅次於三大聖地的宗門，門下弟子主修劍道，在修仙界小有名氣，夾雜在三大聖地之間，也是不可小覷的存在。
現在陳向天就是這不可小覷的宗門裏的一員，跟隨在宗主墨問道的身邊，盤腿而坐，聆聽大道，心裏怎麽想的，其他人就不知道了。
因為趙清瑟上門找南淵劍聖主俞千鈞“告狀”的緣故，俞千鈞帶著俞方雪出外轉了一圈，俞方雪一下受了不少刺激，漸漸遠離陳向天，沒有那麽粘著人。
而金靈山佛宗又是佛門弟子，與劍修的道不同，陳向天也不好意思去找陳非霧，沒有跟隨金靈山入會場。
他選擇了北羽劍宗，不僅僅與墨晚煙認識的時間長，而且墨晚煙之父墨問道很看重他，隱隱有重點培養他的打算。
陳向天最近跟隨侍奉墨問道，從墨問道對待三大聖地的態度中，琢磨出墨問道的雄心野望，墨問道有心將北羽劍宗發展成第四聖地，改變整個修仙大陸的格局。或者說，墨問道還有更大的企圖，只是沒有表露出來。
這些關乎陳向天的生計，他很會抓住時機，討好墨問道，給對方出謀劃策，隱隱走進墨問道的核心圈子。所以，這次中州三聖主講道盛會，墨問道親自領著他進來，還將他帶在身邊，位於前列。
陳向天看著三聖主依次上臺講道，腦海裏回想著昨夜的天道托夢，他向天道求證趙清瑟的身份，對方暗示他天元聖主另有其人，讓他小心行事。此時，他又看到趙清瑟平平無奇的表現，越發覺得趙清瑟的身份有問題，說不準真的如她在破洛門時所表現的那樣，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。
也許石俊川是真的多寶道君，趙清瑟是假的天元聖主？
至於剩下兩位聖主沒有發現趙清瑟的身份，必定是他們沒有出手試探，畢竟聖主之間放出神識試探對方，是妥妥地得罪人的行為，稍有不慎，就會撕破臉皮，大打出手。
陳向天看了看旁邊的墨問道，在對方的默認下，他緩緩直起身，走了出去，朝著趙清瑟問道：“天元聖主，晚輩想討教幾個問題。”
趙清瑟看到找茬的人是陳向天，驚慌的情緒反而安撫下來，她微微一笑，不疾不徐地說道：“但說無妨。”
一派高人做派，看著陳向天如看三歲孩童一般慈愛。
陳向天咬咬牙，想要拆穿趙清瑟，將之前準備的問題一股腦丟了出來，不是什麽深奧的問題，以陳向天如今淺薄的認知，也提不出什麽深奧難解的問題。只是這些問題有些巧妙，是一般人接觸不到的典籍詞句，只存在於三大聖地或者北羽劍宗這等高級仙門宗派。
“不知道天元聖主能否為晚輩解惑？”
“不能。”趙清瑟搖搖頭，底下眾人反應不一，除了兩位聖主面色如常，其他人或多或少有些費解，唯獨陳向天面色得意洋洋，似乎抓到她的什麽把柄似的。
不等陳向天繼續作妖，趙清瑟輕輕一笑，手指點了點膝蓋，頑皮道：“恰好本尊最近重溫了一遍這些典籍，直接給你點出幾本書，書中有這些詞句的釋義，以及本尊和其他兩位聖主的見解，你下去認真看。”
當初，她初臨碧海紫霄宮，的確認真學了這些典籍，有些還覆制存在腦海裏，沒事拿出來學習，陳向天這些淺顯的問題還真的難不住她。她沒有直接回答陳向天，卻又一一點出書籍答案的存在，這一招令陳向天僵了臉，笑容淡了幾分。
趙清瑟笑得溫和大氣，“若是沒問題了，你便退下吧。”
饒是陳向天不服氣，也知道機會難得，一旦錯過這次向趙清瑟發難的時機，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次。
他緊張得肌肉鼓鼓的，握了握拳，自我激勵一番，笑道：“晚輩還有些不解，天元聖主為何做女子打扮？為何前段時日在西山被一個不入流的花妖所傷？為何今日講道唯獨你沒有生出聖主講道的異象？”
此時，眾人終於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，有些人看著女子扮相的趙清瑟，又看向厲聲質問的陳向天，低聲私語，卻又不敢議論出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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